陆夫人没敢让虞洮知道这件事情,她着急的想要问大师找一个破解的办法。
大师还是摇了摇头,他很是良心,并没有因为钱而欺骗陆夫人。
“这孩子身上的可能是个诅咒,跟着他好几辈子了,非但我解不了,其他人也解不了。”
“虽是诅咒,但是我能够感受到是有破解的办法,只是这办法不是你我就能够完成的。”
陆夫人曾经是真的担心虞洮,就算她不是那么相信玄学这种东西,还是不断祈求大师给一个破解的办法。
就算大师因为陆夫人的母爱而动容,但是他做不到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的。
大师:“总是还有一线生机的,况且有您这样的母亲在他的身边,这孩子不会有事的。”
只可惜,大师算对了很多事情,却看不出有一天母爱也会渐渐的消失。
陆夫人因为大师的话一直惴惴不安,她只好将这件事情告诉陆先生,来寻求一些安慰。
极为讽刺的一点就是这明明和虞洮生死攸关的事情,他理应该知晓,可是除了他之外,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中了“阻止”,就他不知晓。
陆先生显然已经忘记了他曾经有多么的关心虞洮,可以为了虞洮推掉重要的会议,明明那个时候虞洮已经被安全的送去了医院,血也止住了。
虞洮茫然的对上陆先生既愤怒又心疼的目光,他知道陆先生的愤怒是给他的,那抹心疼与关心不是属于他的。
虞洮就如同第一次被人关心那样的茫然无措,面对着陆先生的怒火,像是个心怀愧疚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的孩子。
他看着地上的手机,想要弯腰去见,可是犹豫了片刻,只是将放在额头上的手拿了下来,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
虞洮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可是陆先生生气已经成为先生,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只要是他在乎的人因他生气了,他都会先反思一下自己。
陆先生胸口起伏的厉害,他的鬓角已经泛白,但是怒目一蹬,仍旧很有威严,“你自己看看视频,你就是这么给陆玉当哥哥的吗?任由他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