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指指柳琉,“她帮我买的,挺有眼光的。”
“不客气。”柳琉开着玩笑,“我提前说了。”然后柳琉抱着一只胳膊不再搭理阮绥安。
“给我转点钱呗?”阮绥安可怜兮兮地放着阮琴的书。“我知道错了,我想给熊姑娘点钱,让她别难过。”
“柳琉你先上车,我和阮绥安说几句话。”柳琉听罢就开了车门钻了进去,都怪柳琉长了一副好耳朵,她仍然能听到阮琴教育阮绥安。
“我问你,你和别的女人过后你会给她们钱吗?”
“会啊。”
“在什么情况下?”
阮绥安刚想开口,觉得不妥,于是硬生生地憋回去。“就那种情况呗。”
“哪种?阮绥安你说清楚。”
“和女人发生最亲密的关系后。”阮绥安说得声音特别小,几乎阮琴用扩音器才能听见。“那些女人要钱。”
“熊姑娘是那种人吗?”
阮绥安的头摇地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熊小姐不是那种人。她挺好的,不然也不会撤诉。”
“所以在你认为,给熊小姐钱意味着什么?”
“对不起。”阮绥安想要撒娇地拽着阮琴的手,就像他之前总是做的,阮琴就能不生气了。
阮琴甩开阮绥安的手,“你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阮琴直视阮绥安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塞满了对阮绥安的谆谆教诲。“阮绥安,你的年纪不小了。现在你多大了,我已经30了,不能总是在你的屁股后面帮你处理的事情。爹爹更不用提,他为你的事情上了多大的火?头发白了多少?”
阮绥安低着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