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避而不答,只是又夹了一块鸡翅。“我不懂,我脑子里头不会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柳琉注意到阮绥安的脾气已经忍了很多,他只是憋住嘴,捂着脸颊,没有说话。
“严燃太淘了。”阮琴开口说着她儿子,她伸手扶了扶额头痛苦道:“我都不知道那个小孩儿怎么能这么淘。”
柳琉其实还好,她照顾的这几个小孩儿,脾气都还不错,都没有特别淘的小孩儿。“孩子淘说明他聪明,脑子好使,这以后肯定有出息。”
“我可不想他有出息,他能够好好的念完大学,讨个老婆就已经不错了。”阮琴揉着她的额头,看来被严燃这小孩儿折腾的不行。这个堂堂的阮氏集团的ceo竟然被自己家的小孩儿折磨地不成样子。
“你把他交给我,我跟你讲,他跟我关系最好。”阮绥安给阮琴夹了一块鱼香肉丝,“严燃他最听我的话。”
阮琴用着高跟鞋踹了阮绥安一脚,阮绥安疼地哇哇大叫。“真是太暴力了,我都不知道严求索怎么看得上你的。”
柳琉笑了两声,“人家的老婆当然人家知道好处了。”
阮绥安卸了劲儿,扒了两口饭,又吃了一口豆腐。“真没劲。”
“阮琴,周六的烟火大会你怎么安排啊?是不是跟我一块儿?”阮绥安开口提及着周六由政府主办的烟火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