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萧十七在身后叫住齐映月,放下了筷子,脸上是明晃晃的威胁。

齐映月并不怕他,冲着他笑了笑,脚步轻快离开,回到灶间坐下来吃完饭,回去正屋收拾碗盘。

萧十七照常将所有的饭菜一扫而空,披着被褥在卧房里来回走动。

虽说见过好几次他如此落魄的模样,齐映月见着了还是不禁想笑。手脚麻利把碗盘放在篮子里,一抬头,他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正怀疑地打量着她。

齐映月吓了一跳,笑容僵在脸上,不满地问:“你做什么这般鬼鬼祟祟?”

萧十七冷哼一声:“应当是我问你,为何这般鬼鬼祟祟。你在我饭菜中究竟放了什么?我现在肚子很不舒服。”

齐映月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说道:“估摸着是吃得多了些吧,吃饭只吃七分饱,萧公子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

萧十七嗤笑出声:“不但教训起我,还敢骂我是吃撑了找事,胆子够大啊。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我知晓你家中穷,每次吃饭都克制着,只吃了六分饱,吃撑了这件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只吃了六分饱?!

他一个人,比父女俩加起来都吃得多,居然只有堪堪六分饱?

说他饭桶还客气了,他明明是饭缸,还是庙里施粥的那种大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