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鸡血的碗呢?”齐映月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四下寻找装鸡血的碗。

萧十七从鸡身下拿出碗递给她,说道:“在这里。”丽嘉

碗干干净净,刀上也干干净净,齐映月惊讶地问道:“鸡血呢?”

萧十七理直气壮说道:“埋在了土里,你放心,保管看不到一滴血,你不用怕。”

鸡血拿来煮羹,或佐上韭菜炒,皆美味又滋补。上次鸡血被他洒了一地,这次又被他倒掉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他是担心齐映月害怕,才把鸡拿得远了些去杀,好心倒掉了鸡血。

她只觉着滋味复杂,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笼子中还有两只鸡,这只黄鼠狼没有离开的打算,以后定会吃更多的鸡。

齐映月为了不再浪费,肃然说道:“我不怕,以后杀鸡,鸡血还请好生放在碗里,我有用。”

萧十七看了她几眼,淡淡应了声。

齐映月没再多说,进屋烧了开水,在井边清理褪毛。

萧十七闲极无聊,倚在灶房门边看稀奇。

齐映月打理干净鸡毛之后,剖腹反复冲洗。水桶里的水用完了,她走到井边,将水桶扔下去打了水,绞着绳子将水桶提起来。

木桶打满水很重,齐映月一般只打半桶水,摇上来虽说很吃力,做惯了倒也无事。

手上忽然一轻,她抬头看去,萧十七抓着绳索,直接将水桶提了上来:“就这么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