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那么大,不认识正常的。”
“你们瞧他那样,像是个当教授的样子吗?呵呵。”
周主任看着这些街坊邻居,也不好说什么,把调查问卷拿给陆辞。
大家忙着八卦,陆辞也不多打扰,骑着共享单车来到土地公公家,看着新铺的草坪,又瞅了瞅干净发亮的长椅,把一只烤红薯放上去:“土地公公,我先走了,晚点来找你钓鱼。”
土地公公没回答,只是烤红薯瞬间没了踪影。
陆辞骑着自行车在大街小巷转了一圈,回到街道办才发现车篮子里有一根柳条,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土地公公给的,找了个吃布丁剩下的玻璃瓶放水养着,下班一路带回宿舍,看到谢宜冰在家就举着柳条炫耀:“土地公公给了我一根头毛!”
谢宜冰在厨房炖牛肉,看到柳条吃了一惊:“那不是头毛,是老柳的……小孩叭。”好像也不该叫小孩。应该叫什么来着,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咦?”陆辞惊讶地看着柳条,“小孩?”眉头一点点皱起,“单性繁殖?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谢宜冰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柳树是雌雄同体,还是雌雄异株?”
陆辞在网上搜索了一下:“雌雄异株。土地公公是男的,生下来的应该也是男宝宝吧?这个……男妈妈?”
柳条从布丁瓶里跳起来抽了他一下。
“嘶!”陆辞往谢宜冰背后一躲,“还挺疼!”
谢宜冰听了,反身把陆辞的衣服撩起来,看看他被抽到的后背:“我看看,别打坏了。”河边柳驱鬼。土地公公这种横跨阴阳两界的,别连人带魂魄都给抽了。
光滑白皙的后背瘦得能看到脊椎骨。谢宜冰看看没有红痕,摸摸也没有肿,戳了戳算盘珠子,还拍了拍。
陆辞看不到自己的后背:“怎么样?肿了吗?是不是血呼啦啦的?”
谢宜冰不吭声,又拍了拍,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