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菠萝啤卖光了。”啤酒不也差不多嘛。吊死鬼被灵力碾压地几乎要就地扎根。他活着的时候有过葡萄美酒夜光杯,也有过大碗喝酒的豪迈。啤酒在他眼里就不算酒,和菠萝啤差不多,就是口味的区别而已。没想到小鹿这么没用。
谢宜冰不吭声,把老柳小柳一起丢出别墅,挥挥手就把别墅用法术收拾干净,把地上的醉鹿抱起来:“你也就是找了我,不然换一个人,谁还给你收拾屋子?不打一顿都不能消气。”
陆辞大概是第一次真·喝醉,睡得特别沉,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都带着笑。
谢宜冰在他嘴角偷了一点笑,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臭小鹿。”
第二天一早,陆辞在顽强的生物钟下醒来,脑子从混沌到清明到灵魂出窍:“啊……”
他昨天到底干什么了?
他把家里弄得一团乱,等阿水哥回来看到,一定会把他宰了!
红烧清炖,他不够肥。鹿肉干倒是简单,皮一扒一晒,秋老虎下要不了几天就能上桌。
啊……突然想吃牛肉干。
等等!他怎么上床的?还换了睡衣!
糟!阿水哥回来了!
秋后处决比斩立决更可怕!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醒了怎么不起?今天调休吗?”谢宜冰走进房间,把震动模式的被子掀开,露出满脸心虚的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