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写得很好了!”
谢宜冰完全不反对,还夸:“是,进步非常多。”自家小鹿就是聪明。
陆辞看了看准备的东西,心里面还不满足,指挥着谢宜冰把东西搬到街道办,在老年大学的教室里摆上。
老年大学都是上午上课,下午教室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不过老年人在家里也闲着没事干,会在这里聚着一起聊天,顺便打毛衣、做拖鞋什么的。
陆辞看到他们身边一堆的钩针钩出来的拖鞋就脑阔疼:“黄阿姨,您这么多拖鞋要穿到什么时候啊?”那钩针的速度都快到出残影了。
黄阿姨在老年大学开了个钩针班,万物皆能钩针,拖鞋帽子围巾毛衣,各种装饰的毯子挂画垫子玩偶。学生们没有她这么全能,但也不差。
“这不是闲着没事干嘛。”黄阿姨手上的钩针不断,看他把东西摆出来,“小陆,你今天不是休息吗?过来开班?”
“哪儿啊。我来写春联!”陆辞眯着眼睛,嘚瑟之情溢于言表,“我练了很久啦,现在写得还不错。要不要帮您写一副?”
谢宜冰听到他的自我评价挑了挑眉,但是没吭声,抿着唇看着他和一群老先生老太太三言两语打成一片。
有几个书画班的老人家很快就上门应战。
这边太热闹了,还吸引了整个在街道办工作的各种人过来。其中不少人认真练过书法,甚至还有几个是书法协会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