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
陆海突然有一种回到小时候请陆辞讲题时候的恐惧:“你做的什么啊?白斩鸡吗?”等等,他哥那种手指长在键盘上的人,什么时候会做菜了?
他看着谢宜冰走进来,想了想桌子上的各种一看就很美味很高级的菜,再看看陆辞,暗忖:果然是缺什么补什么吗?
“八宝鸭!”陆辞把他赶出去,“家里有暖气,你还冷啊,去把外套脱了!”
等谢宜冰把菜和点心都做完,陆辞才呈上自己的作品,拒绝陆海的狗腿,自己端着上桌。
谢宜冰把中间的果盘拿走,让他把八宝鸭放在正中间,再和陆海一起,把厨房里剩下的菜一起端上桌。
一家人把一张大圆桌做得满满当当,一起吃饭看春晚,热热闹闹。
当晚,客人们都留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天上星星还亮着,一家人就起床开始准备。
陆辞彻底清醒的时候,人已经换完了衣服在前往小别墅的车上了,对着身边的谢宜冰犯迷糊:“我这究竟是几点起的啊?”
谢宜冰还没回答,坐在副驾驶的陆海先说道:“4点半!你是全家最晚一个起的,还好意思说!”他们全都是4点起的。
“没事,不耽误。”谢宜冰维护,还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陆辞靠得更舒服一些,“困的话再眯一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陆海撮了撮牙花子,闭上嘴不说话了。
有对象就是了不起,单身狗就是没人权!酸了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