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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子说是混沌也清明,这话说得有条有理、逻辑清晰。

上一次江燕如来‘救’他的时候,两人激烈地缠吻,嘴巴都啃麻了还见了血。

现在只剩下江燕如一个人卖力,她难免要在心里暗暗揣测,萧恕是不是打算做那念完经不要和尚,过完河要拆桥的无耻小人。

萧恕用指腹擦了下唇上的湿润,眼神幽深晦暗。

“这不一样。”

江燕如气鼓了脸。

哪里不一样了,他分明就是见死不救!

她气得当即一个发狠,扑了过来,萧恕本是蹲着的,她莽得像头山羊,横冲直撞,一头顶住他的下颚,还真把他扑倒。

江燕如吃了狼心豹子胆,敢顶撞他?

萧恕愣了下。

江燕如趁他发愣之际,一不做二不休,把腿一抬就把他当作了绣凳,一屁股坐得稳稳。

她的眼睛黑得发亮,唇上还沾着暧昧的水迹,像是带着露珠的樱桃,惹人垂涎。

“江燕如!”

萧恕压低了怒音,从他唇缝里挤出来,一个字接着一个字蹦出来,犹如野兽的低吼。

江燕如没听出他的威胁,却眼尖发现了他的破绽。

她飞快俯低身,唇舌再次欺上,趁着那缝隙未合,势如破竹地闯了进去。

萧恕的威胁被她用舌尖轻柔地卷走,皆化作了缠绵吮吸声。

她趴着,不肯费半分力气,重量全转给了萧恕,自己倒是无比舒坦。

只用专心致志地吻着,把两瓣唇当做了救命稻草、当做了灵丹妙药,以解她这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