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它们掐在自己腰侧时用力泛白的样子,江燕如不由打了个哆嗦。
她不太记得两人是如何开始的。
只是等到药效过半,她迷迷瞪瞪回过神来,萧恕已经被她狠狠折腾了一番。
不得不说,陈公子那对瓷人教得好,她学得也好。
唯一不好的是她低头看见萧恕那双要冒火的眼睛,她人一下就吓麻了。
可偏偏骑虎难下,连找个地方埋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洗够了没,我要走了。”
萧恕眼睛一动,视线终于转了过来,金灿灿的晨曦都不能温暖他的眸底,阴森森的,像是潜伏黑暗的兽,仿佛还在思量着什么可怕的事。
江燕如虽然看了发怵,但是更怕被萧恕扔到这个陌生的小树林。
谁能想到繁华的琳琅街牡丹楼,后院的屋子里居然有一条密道,机关藏得也隐蔽,正是在床上内侧一角的瑞兽金顶的左耳。
江燕如正好往前一扑,刚巧手指就掰到了。
床板从内侧直接往外推去,露出一个涌动气流的萤石坑。
江燕如辛勤劳累一夜,自是没有力气走,被萧恕抱着在通道里走了快有大半时辰,才到了这处不知名的树林。
沉星迎日,浓雾散去,却见四周无人迹,只有早起的鸟雀婉转啼鸣。
她对金陵城不熟,认不得这里是哪里的夜林。
别是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万一还碰到些冬眠刚苏醒的虎狼野兽,饥肠辘辘地出来觅食,那她肯定死得透透的。
“哥哥,等……等我!”江燕如想起身,但才撑起来半个身,小腿就发软又跪了回去。
她筋酸骨乏,身子就犹如风摆荷叶,摇摇晃晃,使了半天的力,还没能挣扎起来。
就是初生的鹿也比她健壮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