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越压越低,危险的气息擦过她的脸颊,贴向她的脖颈。
“那我要在上面!”江燕如在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里大声道。
知道自己没法逃离却还要顽强地选一个体面的‘死’法。
“不行。”萧恕无情拒绝。
“呜呜呜……”
江燕如马上把自己扭成了麻花,一点也不配合,别说萧恕想动她的衣带了,就是在黑暗中想分清哪里是腿哪里是胳膊都不是那么容易。
她能在一刻钟变换出各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动作。
萧恕是早就发现江燕如的筋骨特别软,所以她能凹出各种姿势也不足为奇,但是也没有想到她还能滑成泥鳅。
江燕如和萧恕谈崩了上下问题,就很愤怒。
“你现在又没病!”
“嗯,马上就病了。”
萧恕虽然口里这么说,下手却依然果断,活像在激流里抓鱼一样,几次之下最终还是握住了江燕如的鱼尾。
江燕如感到萧恕的指腹在她脖子上划过,感觉下一刻就想要扼住她的呼吸。
她感觉呼进的空气都变得烧灼,喉咙干得要冒火了,就好像是干涸的河床又被烈日暴晒了七天七夜。
她紧张得忘记了呼吸,感受到有气息在她脖颈盘桓,像是春天吹来一阵带着潮气的热风。
她微侧过脑袋,动脉处就被狗(行吧它不是人)轻咬一口。(动脉在脖子)
江燕如不能自控地瑟瑟发抖,“别用牙……”
就像是猎狗捕猎一只兔子,专喜欢挑着命脉的地方下手,这是出于狗的本能,要把猎物制服。
就比如喜欢叼住兔子的后脖颈,扒拉住兔子的腿脚,让它没法动弹。
江燕如每次被狗咬住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小命随时要没了,无法遏制会感到害怕和屈服,不但抖得厉害,还会全身都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