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恕有点头疼的想,江燕如第一次被他半哄半胁坐上去的时候也没有哭成这样。
他都不如这几个甜死人的樱桃酥是吧?
萧恕并不是想跟这东西做比较,只是在他看来,江燕如竟然把樱桃酥看得比失身给他还要严重。
这说明什么?
她是不是没有心的?
萧恕抬手揉了揉眉心,被她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
“行了,你再哭我也变不出来,要吃再买就是了。”
江燕如抽了抽鼻涕,慢慢止住哭啼,有些受宠若惊地问:“你给我买?”
萧恕放下手,斜睨一眼。
“你在做梦?”
日晒三杆,负责看守院子的宣云卫才看见他们的统领从院子里走出来。
他们悄然对视一眼,暗暗交换了一个‘可算出来了’的目光。
要知道萧恕向来难眠少睡,长久以来都是睡得晚起得早,偏偏他天赋异禀,身体能遭得住这样的罪,所以像今日这样日上中天才晃出来的时候可从没有发生。
昨日他自进了这个院子就再也没有出来,甚至连晚膳和早膳都错过了。
听说送餐食的人都没能送进屋里,就在外头干站了几刻钟,没听见里面有传话就走了。
他们起初还担心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送餐食的宫人宽慰说只听见几声哭啼,隐约还听见萧统领哄人的声音。
兴许是统领‘照顾’妹妹,一时忘记了时间。
但是昨天发生那些事,江燕如跑去掺合韩皇后的事,还冲撞怜妃,这就犯了他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