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痕未干,眼睫湿润,懵懂的视线像是稚鹿一样干净。
随着她开口说话,那粉润的唇珠微微上翘,露出一副好奇的憨态。
萧恕盯着她,喉结上下滑动。
她还是一无所知,蠢得天真。
萧恕对于蠢笨之人都十分没有耐心。
可偏偏面对江燕如这张粉光若腻的脸,听着她甜软娇柔的嗓音,还是让他可恨又可耻地心痒难耐。
那汹涌的情潮席卷而来,让他青筋鼓出,战栗的手指用力扯住缰绳。
大概是身体早已接纳了她的所有,已经变成了一种可怕的瘾。
只要靠近她,就会想得到她。
江燕如并不知道萧恕如今的纠结,更不懂收敛自己对他的吸引。
她歪着脑袋,脸带困惑地看着他,柔声问他:“哥哥,你不舒服吗?”
谁知道她的话音才落下,萧恕忽然就失控地低下头,用力衔住那两片花瓣一样的唇瓣,肆意地蹂躏。
那喷薄而出的热息像是岩浆一样滚烫,江燕如娇躯一震。
搅起的水声好像在拨动着粘稠的琼液,或啄或探,舌尖变成最有力的武器。
萧恕在无止境地汲取着她香甜,原本拉住缰绳的手也慢慢往上扶住她后仰的脊背,指尖顺着她脆弱敏感的脊骨滑动。
江燕如像被击中了天灵穴,一动不能动,只能被迫昂起脑袋,摆出了最适合被他深吻的姿势。
马失去了控制,漫无目的往前踱步,而他们在马背上交缠着唇吻。
就好像完全摒弃了外界所有的干扰,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搅乱的津液。
就在江燕如陷入他用湿滑舌尖带来的热潮,脑子混乱成浆糊的时候,萧恕忽然扯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