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近与那和尚猜了个谜,也不多说什么,领着净涪和另一个和尚就继续往前走。
他们转过一个个无形的拐角,也时不时地遇上一些和尚、比丘、沙弥甚至是穿俗袍留发的修士。
有些人会加入他们,有些也会拒绝,自顾自离开。
这时人群仍然往外走,但已经不需要余近在前方引路了。他退回到了净涪身边,与净涪一道跟着人流往前走。
他也没跟净涪多说什么,只低声叮嘱道,“到地方之后,同参记得手脚快一点,多取收一点是一点。”
净涪想了想,也低声问余近道,“同参可否告知小僧,这到底是?”
余近笑得神秘,却也仍然没说透,只道,“这是一场造化。”
净涪脸色显出了些许异样,目光悄然瞥向另一个方向。
那是曾拒绝他们这群人邀约的修士去往的地方。
“那他们”
“造化虽是造化,”余近却不觉得有什么,“但也需要缘法。而且这造化也不是就只有一场。”
净涪也有些明白了,他点点头。
余近再没有说话。
净涪跟着人群一路走下他们出来的那株紫竹后,脚步不由得停了停,抬头望向背后的那株紫竹。
不单单只是净涪一人,人群中还有不少人也是一般的动作。
说来也真是神异。明明他们这些人一开始就落在那株紫竹的竹枝上,又走了约莫半刻钟才从竹枝上走下来站到地面上,可现在回头看那株紫竹,竟也不过就是长得高一点的寻常灵竹而已。
余近等一众比净涪他们这些知道得更多的人并没有催促他们,见他们一时停下脚步,也在原地等了等,直等到他们收回目光,才带着他们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