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比丘,还是妙音寺的当代佛子,那些师兄弟又没什么坏心眼,如何就真的会为难了他?
“所以就是些风言风语?”
净音倒不瞒净涪,“是有些不服,但我想,再往后过些日子,他们会服气的。”
净音可不是那种唾面自干的性子,他只是太忙,没时间去调服那些师兄弟,且看着吧,等到他能抽出空闲来,那些师兄弟就没这个清闲的心情了。
净涪仔细看了净音一眼,点点头。
但他看着眼前的净音,忽然又想到了白凌和谢景瑜那两人。
他们大概没什么大事吧?
净涪只是想一想,便将这件事丢开了。
以白凌和谢景瑜那两人的心性与手段,大概就是遇到些许刁难,也已经被解决了吧。
再说,既然他们没有将这件事拿到他面前来,那这件事在他们面前就是不值一提,既如此,他又何须在意?
净音就算相对于旁人而言比较了解净涪,也不能摸清净涪的心思。不过这一刻他见净涪沉默,又联系了一下他们方才的谈话,心思转念间,竟也想到了净涪的那两个记名弟子。
不对,包括皇甫明棂,现在是三个了。
所以此刻他就问净涪,“师弟是想起了你的那几个弟子?”
作为净涪的师兄,又知净涪此前少能抽出时间去关注他的这三个记名弟子,所以哪怕自己也很是忙碌,一直被卷宗围堵,净音还是分出了三分心思关注白凌那三人的。
净涪没甚表示。
净音却是笑着道,“他们三个你倒不用多操心,他们这段日子忙是忙了点,但没受到多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