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涪顿了一顿,又道,“修行路上常有疑难,我若不在寺里,你们可以去寻净音师兄或是清笃师伯,他们会替你们解惑的。”
白凌听得,手指暗暗掐住了袖角。
净涪便多看了白凌一眼,“你也一样,莫要有太多的顾虑。”
以净音和清笃的眼力、修为,指点白凌修行绰绰有余,哪怕白凌他修的不是佛法。
白凌悄悄松开手,低头应声,“是,师父,弟子记得了。”
虽然他自己还是能隐隐察觉到他现在修行的功法和魔门那边有些脉络上的类同,但既然净涪这样交代了,那应该是能够保证清笃和净音确实不会因此对他芥蒂的。
净涪点点头,又道,“我今日与你们细说一遍《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你等听完之后,就都回去吧。”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齐齐应声,“是。”
五色幼鹿也早早地从鹿苑中出来了,此刻正趴在净涪身侧,与白凌、谢景瑜、皇甫明棂一道,等着净涪与他们细说经文。
净涪再不去看他们,心中持定一念,结跏趺坐后,又舒展手指,结定说法印,来与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说《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秖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
有风轻轻拂过身侧菩提树,菩提树枝叶被卷动,有声音轻且清,暗暗相和。
“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静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