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领着谢景瑜、皇甫明棂乃至五色幼鹿远远离开净涪的禅院之后,便与谢景瑜、皇甫明棂告别。
“师弟、师妹,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见。”
谢景瑜和皇甫明棂此刻也没什么心思在外逗留,听白凌这般说,也就各各与白凌一拜,分别散了。
谢景瑜低头看了看还跟随在他身侧的五色幼鹿,笑了一下,眉眼间风流尽显。
这是足足被压了一整天的,几乎刻入他骨子里的随性风流。如今悉数流泻而出,和那月光混作一同,看得五色幼鹿也惊艳了一瞬。
“看来你还是得跟着我?”
白凌和皇甫明棂走得太快,虽然在临走前也对五色幼鹿点头作辞,但意思明显是还让他们两个凑一堆。
说到底,还是因为白凌不入佛门,只是净涪的俗家弟子,而皇甫明棂则只是三弟子,所以五色幼鹿作为净涪坐骑,就理所当然地由谢景瑜接手了。
谢景瑜倒也不以为意,“那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呦。”五色幼鹿低低鸣叫了一声,也就跟随在谢景瑜身后,与他一同往回走。
他们一人一鹿闲闲地走,时而看见夜色好了,还会停一阵赏玩月色。这般蹉跎着,那短短一段路愣是让他们走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