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这话说得在理,一众异竹们听着童子的话,心里也很是想了一阵。
净涪和尚的品格,他们这些日子是真见识了,确确实实是如传言中说的那般。可那左天行
一众异竹在混沌之地中很是探听了些消息,其中除了净涪和尚的那些,自然也还有净音比丘、左天行这些新一代骄子们。
尤其是在净涪和尚拒绝了他们的提议,答应给他们另荐人选之后,他们又更特意打听了一番这些年轻一代人杰的消息。
哪怕先前他们特意探听的都是净音、净胜等佛门弟子,可在有意无意间,他们也很是听了一耳朵左天行的资料,见识了一番左天行的行事与作风。
左天行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仅此于净涪和尚的年轻人杰,放在景浩界历代修士中也仍然出众,可当将他与说起哪儿哪儿都好的净涪和尚比起来的时候,又总觉得左天行身上有些不大不小的毛病。
说不上到了让人接受不得,乃至看不过眼的地步,可真的就是,碍眼。
异竹们都沉默了。
文竹倒是细看了一眼童子,瞧见他脸上最细微的表情,知晓他其实更多是为了竹主。
心下暗叹得一口气,文竹没再反对到底,先就表态了,“那就依你所言。”
他们竹海的竹库,到底是竹主年复一年一遍又一遍收拾布置出来的,里面的东西尚且不说,单单只是竹库内外的层层禁制,就是竹主的心血,也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便是他,也还记得年幼懵懂时候,被竹主牵着引着来到竹库,指着竹库内外与他细说时候竹主脸上的得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