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净涪能够清清净净地待在妙音寺藏经阁里,藏经阁之外,包括妙音寺以及景浩界世界的各处地方,却实在是浪潮涌动,难觅安宁。
净音打发了已经换下俗家姓名,法号真景与真棂的谢景瑜、皇甫明棂两人,又往藏经阁里看了一眼,到底拖着厚重的步伐,去往妙音寺方丈禅院,见清源大和尚。
真景、真棂这两个新出炉的妙音寺小沙弥对视了一眼,俱各苦笑。
别的也就罢了,但这法号
真是太难听了。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他们这一辈确实是轮到了‘真’字辈呢。
“算了吧,法号挺久了,总会顺耳的。”
真景安慰真棂道。
毕竟他是师兄不是?
真棂沉了嘴角,忍耐了又忍耐,到底还是嘀咕道,“我们家师父虽然也是净字辈的佛弟子,但他已然是和尚了啊,更何况师父他在妙音寺里的地位本就特殊”怎么就不能将我们提拔到净字辈呢?
净棂、净景什么的,总比真棂、真景好听不是吗?真棂、真景
真棂越想越是难过。
真棂话虽没有说完,但意思却是谁都明白。
真景被吓了一跳,连忙左右打量了一阵,确定没有谁在注意他们之后,才道,“想什么呢。净涪师父再是和尚,也仍然是净字辈的佛弟子,我们作为他的弟子,焉能僭越?”
真棂也不是真的对妙音寺乃至净涪起了怨心,不过是一时难以接受,被真景这么一斥,也就快速收拾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