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良大修又问道,“我们沉桑界世界里,又有谁能够真正地限制得了他呢?”
马朝阳没有答案。
放在往常时候,马朝阳轻易就能点出一连串的名号。
那都是他的师兄弟,甚至是他在这沉桑界中看得入眼的人物。可是这些人,都在早前的那场劫难中牺牲了。
怎么限制?不知道。
谁又能够去限制?没有。
马朝阳木然地坐在蒲团上,半响没有言语。
明良大修看着他略显颓靡的气机,又问了一个问题,“你认为,如今的沉桑界天地里,最苦、最难的,是谁?”
是谁?
马朝阳听着这个问题,心底有一个答案翻起。
可在同时,他的耳膜处却还有一个答案在回荡。
明良大修明显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长长叹了一声,才说道,“我刚才也用差不多意味的问题去问过那位净涪和尚,他的答案,你也听见了。想来你自己心里也有属于你自己的答案。”
他顿了一顿,道,“这两种答案的不同,你真的不明白吗?”
不明白?怎么可能!
马朝阳的脸上颓色更重,阴郁的表情暗淡了他的神气,居然让马朝阳硬生生老了大半截。
同样的问题,他的答案是道门,而那位净涪和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