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警惕算不上过分,甚至没有恶意。
净涪先对他近前的那名练气小修回得一礼,又对稍远处的那位拜得一拜,才回面前这位道,“檀越有礼了,不知檀越拦我,可是有事?”
那小修就问道,“只是觉得法师面生,我似乎未曾在这乘华镇中见过法师?”
净涪点头,直言道,“我是昨日里,才进的这乘华镇,今日就出来走走,也见见镇中的风物。”
“风物?”那小修咀嚼这这个词汇,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警惕,他那位站在稍远处的友人也听得清楚,偏头看了过来,更添了两分谨慎。
那小修笑得一笑,先自掩去了面上的警惕,与净涪说道,“我们这乘华镇中,在这附近也确实很有几分声名。而名头最响亮的,莫过于我们镇中遍布各处的灵植了。”
他顿了一顿,“还未问过,法师从哪里来?如今又是在哪处宝地落脚呢?”
净涪只觉平常,他抬手指了指那片死地界域方向,道,“我是从那处来的,如今得张檀越收留,暂且在他那里安居。”
“张檀越?”那练气小修询问也似地看向净涪。
净涪便道,“张远山张檀越,他家在那边厢。”
说着,他又抬手指了指张远山那小院位置。
听得张远山的名号,那小修显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张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