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于是便这般被默契地放下了。
看过心灯灯火,佛身与心魔身的目光便同时着落到了心灯灯托里,看见了那灯托处沉积了厚厚一片的星尘。
饶是刚刚才从酣睡中醒过来的佛身与心魔身,也不觉有些头疼。
‘这是’
‘我们到底睡了多久啊?’
睡了多久?这个问题,在净涪简单掐算得一回之后,便有了答案。
足足四十九日,一个半月多。
佛身与心魔身面面相觑得一阵,也是无言。
心魔身叹了一声,驱赶似地冲他挥了挥手,‘出去吧,好生跟张道兄道歉。’
可不得道歉么?
作为客人,作为道友,他在人家这宅院里一睡便睡足了四十九日,也是很了不起了。
佛身也是叹了一声,点头应下。
他与心魔身醒来时候,其实正是下午时分,因他们各自又赖了一会儿,所以当净涪拉开门出屋时候,便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净涪几乎是一拉开门,就看见了坐在石桌边上,以灯火照明的张远山。
张远山面前的石桌上,却摆了膳食。看那般情形,张远山约莫也是刚刚才在那里坐定。
厢房门户被拉开时候,张远山便听见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