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大和尚心下一惊,却还是点头,“行,我回去便亲自办。”
“可还有其他事?”他问道。
净涪本尊摇摇头,竟有些不确定,“应是没有的了。”
清源大和尚就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这样着,等你再想到些什么,便再跟我们说吧。”
净涪本尊点点头,目送着清源大和尚远去。
说起来,就连净涪本尊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清源大和尚离开之前,将先前他自己拿主意定下的事情又给推翻了。可他偏就是有一种隐隐的预感,说不定
说不定除了了章和尚之外,还会有旁的客人呢。
净涪本尊关上门时候,对于自己的这一种飘忽预感也觉出几分古怪。
‘是预知,还是因果?只是偶然,还是会成为常态?’
净涪本尊心下琢磨了一回,却到底没有太放在心上,很快就将它抛开了,只收拾了案桌后,重新拿着一部解注就着灯烛翻看。
他这一夜虽然算是忙碌,但等清源大和尚离去之后,他便就能够独享一份清净了,倒也不算太差。可哪怕是在同一座山寺里,旁人也少有能似他这般清闲安宁的。
尤其是慧真罗汉。
慧真罗汉其实就一直待在清源大和尚给他安排的禅室,并没有随意走动,也没有其他知道他身份又对他心存怨气始终耿耿于怀的人找上门来,便是连跟随他一道修行的那些凡僧,都没有太过打扰他,可谓是给足了他清净的空间,但他偏就是心如火熬,坐立难安。
看着慧真祖师面上挥之不去的郁色,因着跟随他一路修行、对他已有几分感情的一位弟子迟疑一阵,还是劝道,“老师,要实在是心烦气闷,不如不如我们还是走吧。”
趁着大法会还没有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