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涪本尊则摸出一块帕子来,给清源大和尚递了过去。
清源大和尚接过,拿着它快速在脸上插过,又等了片刻,方才将头抬起来。
可即便如此,清源大和尚的眼角处还是泛着些明显的红晕。
了章和尚见清源大和尚抬起头来,方才继续道,“诸位法师性情、品格都是极好的,不会太过计较其他,你们也不用过于紧张。”
妙音寺,或者说景浩界佛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在他们起意要来参加法会时候,了章和尚就已经在劝说他们的时候仔细辩说过了,他们都听得明白仔细的,哪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要不太过分,他们都不会放在心上。
这一点,了章和尚是能够保证的。
那等略有些严苛的,了章和尚都帮着给拒绝了,这些是实在拒绝不了的,也是让他无法拒绝的
净涪本尊一面听着,一面细看了章和尚与济岸和尚的表情,也看出了些东西来。
他对着清源大和尚微微点头。
清源大和尚暗自松了口气,谢过了章和尚后又问道,“那,关于法会上讲法时候诸位法师的次序,两位法师可有什么建议?”
这回却是济岸和尚接话了。
他道,“佛经上曾有言‘佛一圆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佛法本是一味的,只是由于学佛的人根性、时代与环境的差异,导致所学有所不同,解得不同看法而有不同法脉传承,我等如今在法会上说法,也不必太过拘泥于座席,且由主人家安排便是了。”
清源大和尚不意自己竟然听到了这样的答案,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济岸法师这话是认真的?真的不在意座席,只由得他们妙音寺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