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章、济岸等诸位法师齐齐看向了面上带笑的寂源法师。
寂源法师脸上笑意加深,他合掌向诸位法师躬身,连声道,“侥幸,侥幸”
了章和尚一面用力揉揉自己的脸,将那浓重的睡衣按压下去,一面道,“这可不是侥幸。”
虽然了章和尚没有说得太透,但其他法师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是侥幸,而是必然。
这位正在从景浩界这样的小世界走向诸天寰宇的净涪法师的身上,有与那位从婆娑世界五台山走出、近乎白手兴家创出一片家业来的智者大师相类的东西。
不,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一类人。
寂源法师呵呵笑着,似乎对了章和尚的说法没有太多的意见。但这几位法师却又知道,寂源法师这会儿不太高兴。
当然,寂源法师不是对净涪法师有意见,又或者说否认净涪法师的资质与天赋。
都没有。
寂源法师不是在针对净涪法师。
而是对于寂源法师这样的天台一脉法师来说,他们的智者祖师才是这天上地下一等一的人物,哪怕是遍数西天诸多胜境,也少有能够与智者祖师相提并论的人物。
这一点,光只看天台一脉将智者祖师的传记奉为他们那一脉的镇脉一典就能看出来了。
寂源法师又呵呵笑了一会,才跟着其他法师一道离开这个法场了。
净涪佛身依旧没有回去,还坐在他的位置上,闭目入定,全力消化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