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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素轻法师合掌唱了一声佛号,才下了台去。

这一日的法会也就结束了。

素轻法师与了章、济岸等几位法师相携离去时候,他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果然便看见了广场里所有人面上的凝重与跃跃欲试。

他眼底快速浮起一丝笑意,连带着脚步都轻快了稍许。

尽管妙安寺和妙理寺关系依旧生硬,一副井水不犯河水你我两不相干模样,但素轻法师看见景浩界诸位佛门同参对佛门戒律、条规的思考,还是很高兴。

了章、济岸等几位法师自然也看出了素轻法师的好心情,他们暗下笑了笑,一面往外走一面说话。

“素轻,你这一回可真是够清闲的啊”

“没有太清闲,和往常时候差不多。”

“原来素轻你平常时候都是这样的,那我倒是不羡慕了”

了章、济岸等诸位法师离去以后,净涪佛身也还是没有离开,他仍然闭目坐在蒲团上,心头有许多灵光闪烁。

持守戒律,约束的不单单是心性与欲·望

戒律,也是道途上的边线。若是能持守戒律,那便是走在道途上,若不能,那便是偏移了正道

戒律,虽是昔日世尊阿弥陀定下,但戒律不该只是世尊阿弥陀定下,它还该是修士个人心头确定的界线,是锚定的道标

戒律在某种程度上,还代表着底线,是本我所能承受的极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