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法号可寿,乃昔日景浩界静檀寺僧人。”
可寿金刚这么一说,绝大部分完全没有听说过可寿这个名号的人就都有些明白了。
居然是景浩界的僧人?!
也就是说,这一位是同胞?
但在想明白些什么的同时,也有更多的问题在这些人脑海中翻涌。
景浩界静檀寺
景浩界里,有这么一座修行寺庙吗?
能出一位可以坐在这一场法会法台上的人的修行寺庙,总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可他们为什么就没有听说过这一个名号呢?
可寿金刚微笑着迎上下方望来的疑惑目光,继续道,“静檀寺诸位约莫是真的没听说过,便不用再去认真想了。”
“你们想不起来的。”
“整一个景浩界世界里,大概也就天静寺里有些记录吧。不过想来,即便是天静寺,静檀寺的名号也应该是被丢到角落里去了。”
“所以就还是我来跟你们说一说静檀寺吧,那好歹是我在景浩界时候修行的寺庙呢。”
广场上的聪明人在听到这里的时候,眼神陡然一变,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因着可寿金刚自打坐上法台以后就一直在唠嗑,法台两侧的诸位法师们便多少猜到了他今日的意图,便稍稍放松了身体,在暗地里交流。
“了章,所以这可寿真的能够放开了?”
“放开不了。”了章眼睑已经沉得跌落下去了,还支撑着精神回答道,“他在用另一种方式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