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涪本尊低垂着眉眼,沉默。
济案、无奢等诸位法师见状,便不再在这方面深入了。
不论净涪法师再如何不甘,他也好,他的那位剑修朋友也好,修为都还是太低了,远未到能够保下浮屠剑宗传承的地步,而浮屠剑宗如今败落得只剩下一丁点力量,根本保不住自身。
在这种手中力量不足以自保的情况下,净涪法师、他那位剑修以及浮屠剑宗的幸存者,除非甘愿让出主权,否则就只能接受旁人的步步紧逼,自己左支右绌地退让闪躲,以求坚持到那一线生机的出现。
或许他们会有支撑不住的那一日,或许又会是他们等到生机降临的时候,但不论结果如何,那一日始终还没有到来。
他们还在坚持,他们仍能坚持。
既然如此,他们这些“外人”,在触及到这方面事情的时候,就需要非常注意分寸。
这会儿就是,他们不能再深入了。
“罢了。”了章法师叹道,“那些人不要脸皮,净涪法师能拿他们如何?且只看日后吧。”
“不错,且先让他们等着,日后总有与他们清算因果的时候”
净涪本尊很有些哭笑不得样子,他道,“诸位法师倒是对我等有信心,我们自己反而”
他说着,摇了摇头。
了章和尚就道,“净涪法师实不必太过忧心,浮屠剑宗,气数还没到穷尽时候呢。”
净涪本尊明显打点起了精神,他坐直了身体,合掌与了章和尚一礼,“请法师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