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外间等了好一会儿,才拦到一位比丘。
“劳驾师兄,宗遇师弟现在有空吗?我想要见一见他。”
已经完成了自家的早课正收拾行装准备上路的净涪佛身略停了停手上的动作,回头看了定元寺的方向一眼。
他看见定元寺里的宗留沙弥以及正站在宗留沙弥面前很有些眼熟的年轻比丘,笑了笑,才又去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被宗留沙弥拦下来的年轻比丘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一阵,笑着还了一礼。但听完宗留沙弥的请求后,年轻比丘面上就露出了很是明显的为难,“敢问师弟是?”
宗留沙弥就正色答道,“我是罗汉堂的宗留。”
“原是宗留师弟。”年轻比丘又问道,“宗留师弟先前与宗遇师弟有过来往么?”
宗留沙弥听出了些什么,他顿了一顿后,又缓缓地摇了摇头。
年轻比丘叹了口气,“那恐怕师兄我是很难帮上你的忙了。”
宗留沙弥听得一急,连忙将自己的来意道明,“师兄明鉴,师弟我这次来找宗遇师兄,乃是受人所托,要帮他送一份临别赠礼的。劳烦师兄通融通融,或者或者师兄再问一问宗遇师兄,或许宗遇师兄愿意见师弟也不定。”
年轻比丘脸色一动,便问道,“临别赠礼?是谁的临别赠礼?师弟可知道那临别赠礼又是什么东西?”
他这一连串问题问下来,虽无审问的语气,却很有着审问的心思。宗留沙弥听出来了,却顾不上计较。
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