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方神鸟倒不是真的担心净涪。就如他先前高兴也不是完全为的净涪一样,他此时担心,更多的也是为了张远山。
张远山明白五方神鸟的心意,这会儿他暗叹了一口气,便来跟五方神鸟解释,好真正地安他的心。
“理由啊”张远山顿了一顿,又是笑了起来,“比起道门人、阐、截各家来,佛门其实对自家门人的来历,更为包容。”
“这样的一个理由,够了吗?”张远山逗着五方神鸟问道。
五方神鸟想了想,直接摇头,“不够。”
他也有着传承记忆,自然知道张远山这会儿拿出来的说法到底是怎么来的。
“佛门对自家门人的来历更为包容,那是在佛门最开始艰难的时候,是在洪荒时候,但现在已经是诸天寰宇时代了,现在的佛门更早不是最初小猫三两只要从旁人家收拢弟子的时候了!”
五方神鸟说到这里,又压了脖子下去梳理了一下身上的翎羽,然后才道,“更何况现在佛门各家法脉林立,相互间虽则还算和睦,但暗地里也多有争斗。”
他最后总结道,“你说的这个理由不够。”
张远山笑着伸出手去,在五方神鸟身上很是用力地拨弄几下,将他一身才刚梳理出来的翎羽又给弄乱了,才在五方神鸟怒瞪的双眼中收回手来。
五方神鸟看着自己身上凌乱的翎羽,再一次憎恨自己为什么还没能化形。
最后,他也只能张开翅膀,往外间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