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涪佛身的目光就看了过去。
那说话的也是普通凡俗百姓,言语用词算是客气,但实际上的表情
“诶,你怎么帮着那些秃驴说话了?”那位凡俗百姓身边的人很不满地问道。
回答的人再说话时候就很不耐烦。
“我又没有说错。那些秃驴骗人是骗人,可杀人的事情却很少。”
“嘿,”那搭话的人也不满了,“我说你,怎么说话的?我是偷了你的还是骗了你?你用拿这样的语气来跟我说话?!”
“我怎么了我!我也不想一直提那些秃驴,你非得问!问问问!问个屁啊问!你那么多事情想知道,你自己不会上天相去查么?!非得抓住我来问!”
“你!你不想说你别装蒜啊!还以为自己多见多识广呢!原来就是个照本宣科的货色!!”
见这两个方才还算是友好的百姓闹了个不欢而散,净涪佛身的目光轻飘飘掠了过去,落在其他方向。
那些青衣班衙忙活了一通,一点线索都没有,只得又收拾了手上的家伙事儿,准备回府衙去。
而在这些青衣班衙收拾东西的时候,他们中有一人走了出来,对着围观的凡俗百姓抱拳一礼。
“各位乡亲父老,我们这里要回府衙去了,你们也都散了吧,别在这里围着了。”
那些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凡俗百姓倒也不怕他,等那位青衣班衙说完后,就有人扬声发问。
“那秃驴呢?那秃驴找到了吗?”
那青衣班衙笑着道,“已经有了眉目了。”
净涪佛身目光不动,只专注打量着那位像是跟自家父老兄弟寒暄一样说话的青衣班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