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厢顶上的净涪佛身一面打量着两边的街道,一面听着车厢里那些青衣班衙的交谈。
“这次出现的那秃驴只怕不简单”
“怎么说?”
“我问过守城的那些弟兄了。他们说这阵子没有秃驴拿着度碟入城”
“你的意思是说?”
“今日里各位乡亲父老见到的这个秃驴,应该是直接突破城中种种封锁,悄无声息摸进我们这里的”
“是个高手啊。”
“刚刚的记录整理好了吗?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信息?”
“没有。我刚才已经翻看过记录手册了,那些乡亲父老都已经记不得那秃驴的相貌了。”
“也就是说,只有一个大体的印象?”
“嗯,除了他的衣着打扮以外,基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连个身量都没有?”
“没有。”
“街边的影仪呢?有人去查了吗?”
“查了,那条街道附近所有的影仪我们都翻看过了,没有更多的痕迹。”
“这可真是难办了”
“大哥,这可怎么办?”
“没法子了,将事情报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