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重要的的一点是,他怀疑五色幼鹿这番作态,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安抚,而是他师父的!
且还是罢了吧,否则回头他怕是得落个两面不讨好的结果。
谢景瑜稳稳当当地坐在蒲团上,直叫白凌与皇甫明棂侧目。
师兄妹一场,谢景瑜又不是死人,如何就没发现从左右两侧落在他身上的古怪目光?偏他愣就是没有任何表示,任由白凌和皇甫明棂看去。
见得谢景瑜这般姿态,白凌与皇甫明棂径直越过了他,遥遥对视一眼。
这师兄妹三人无声交流的顷刻间,净涪佛身已然安抚好五色幼鹿与菩提树幼苗,令它们安分下来了。
说是安抚,其实也不全对。
毕竟这五色幼鹿与菩提树幼苗所以这般作态,并不真就是因着它们之间存在龃龉,非要在净涪佛身面前争个你近我远,而实在是因为这两只担心净涪佛身。
到底在它们的认知中,人族仿佛天然就对母子、兄弟的另一方存有某中独特的期许。
五色幼鹿也罢,菩提树幼苗也罢,它们不是人族,不能理解这中期许的来历,但它们担心净涪佛身。
哪怕这中期许从未明白在净涪佛身身上流露,它们也担心他
这两只先前闹的那一出,说是争吵,实际很有些彩衣愉亲的味道。
对于这一只五色鹿、一株菩提树幼苗,净涪佛身也只能无奈摇头。
“我无事。”他简单利落地做出总结,便又抬手,虚虚对这一鹿一树各自敲了一下,“都安生地坐着吧。”
五色幼鹿和菩提树幼苗遥遥对视一眼,又小心地觑了觑净涪佛身,到底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