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桃枝就没有做绝,到今日,她更不会。”净涪佛身平淡道。
白凌细想一阵,“是因为妙音寺的封魔塔?”
谢景瑜也沉吟着道,“是了,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我妙音寺的实力比当年还要胜出许多。当年桃枝就逃不过我妙音寺的追捕,这会儿就更不能。她应该也不会再想入我妙音寺的封魔塔去待个几十年了。”
在白凌、谢景瑜之后,皇甫明棂亦道,“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吧,弟子以为,大概还是净音师伯的缘故。”
白凌、谢景瑜和五色幼鹿乃至菩提树幼苗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皇甫明棂身上。
迎着这一众目光,皇甫明棂道,“那桃枝在我妙音寺封魔塔囚了数十年。我曾翻阅过塔中记载,桃枝很安分,并没有多少异动。我以为,她应是不愿意让净音师伯太过为难。”
她一时慨叹般垂落眼睑,“封魔塔的那数十年,或许并没有磨灭她的心思,反而还更坚定了。”
院子里沉默了下来,再没有人说话,便连院子里转过的微风,也未能带动菩提树幼苗的枝叶,惹它发出声响来。
最后到底还是净涪佛身打破了这片沉默。
“桃枝”净涪佛身道,“她如今行事收敛,有净音师兄与我妙音寺实力不断抬升的缘故,也有她终于明白行事界限、心神清明的缘故。”
“而不论如何,既然她行事有了分寸,不曾再试图去胁迫净音师兄,那对净音师兄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凌、谢景瑜、皇甫明棂和五色幼鹿与菩提树幼苗的目光顷刻间都落到了净涪佛身身上。
那其中净涪佛身发现了不解与疑问。
净涪佛身就笑了。
“劫是缘,缘亦能成劫,其中界线只端看落在里头的人能否持定本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