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幼鹿又是低低唤了一声,“呦呦?”
所以净涪师父他连夜赶回妙音寺里,也是在对外界彻底表明他跟这一家子乃至一整个家族之间的真实关系?
谢景瑜点头,“毕竟,若没什么事情发生,谁会那般撕破脸面呢?”
尤其另一方还是那个人血脉源头的家族所在。
尤其,那个人还是妙音寺的净涪和尚。
五色幼鹿怔怔叫唤了一阵,“呦呦,呦呦呦”
当年,净涪师父了断情分因果的时候,站在他对面的是他的生身母亲和同胞兄弟;而昨日,净涪师父再了断情分因果时候,站在他对面的是程家的家主和程氏一族老太君
谢景瑜低头看他,眼中带着一点笑意。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你是真的明白了啊。我该高兴,你终于在这些人事上面长进了么?”
五色幼鹿不理会谢景瑜的打趣,它自个儿低头沉吟一回,又陡然抬起头来看他,同时急促地叫唤了几声。
“呦呦,呦呦呦?”
谢景瑜先是点头,然后又是摇头。
五色幼鹿不解地歪了歪头。
谢景瑜便耐心道,“从昨夜我等离开以后,不说程家本家和程氏一族,就连其他各方势力便都能收到消息。”
毕竟他师父是净涪法师啊。
“而一旦等他们确定师父、寺里的态度以后,他们再不会有多少顾忌。往后种种明争暗斗,就都看他们自家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