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音便对净涪佛身摇头,“师弟你倒不必担心我,你师兄我早早就想明白了,可不会自讨苦吃地跟你作比。”
前头才有一个程家庄的程家主做例子呢,他做什么不好,非得揪着自家师弟跟自己过不去!
那他岂不是比那程家主还要来得愚蠢?
毕竟那位程家主也没有想要拿自己跟自家这位净涪师弟作比,他是被人硬拽出来的。
从这一方面来看,那位程家主着实太过可怜。可怜到他们这些原本更心疼自家师弟的妙音寺上下子弟,看到他都时常摇头。
想到那位程家主、又想到那位沈老夫人,再想一想现如今程家乃至程氏一族的境况,尤其是再有半个月那位沈老夫人真正殁去以后程家和程氏一族还会越渐艰难的处境,净音不由得放下手上杯盏,合掌为他低唱一声佛号。
净涪佛身平静地看着。
净音放下手掌,重新抬眼看净涪佛身时候,眼底仍然清亮柔和,不见一点阴霾。
净涪佛身也就笑了笑,然后唤得一声,“师兄。”
净音抬起杯盏的手不停,抬眼看他,“嗯?”
“谢谢。”净涪佛身道。
净音弯了弯眼睛,他将口中茶水饮尽,放下杯盏。
“其实寺里也没有做什么。”提到这个,饶是净音,也不禁有些气闷。
而程家、程氏一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