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他们需要耽误的时间以后,待申请名单登记递交上去,上头的净音师兄和诸位师叔伯再要挑选合适的人手,也同样得花费一段时间。
如此一环一环地流转,等真正得出结果,最少也是三两日的时间过去。
眼见着这边厢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那边厢同样坐在条案后头、也是沉默许久的比丘僧终于说话了。
他道,“依我说,这一份任务竹简该怎么挂还是得怎么挂,只不过,在将任务竹简挂出去以后,我等还要先将消息送到我等认为最适合帮助净涪师兄处理这件事的那位师兄弟手里。”
“再有,除了我等之外,但凡有师兄弟为着这桩任务找上门来,我等也问一问他,看他能不能帮着分担一点工作,更问一问他,看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任务堂里的各位比丘僧、沙弥僧沉默得半响后,也终于凑在一起,交换着意见。
过不得多时,他们终于拿出了些合适的方法。
待到那卷特殊又不特殊的任务竹简被郑重地挂起,净涪佛身也是摇头,悄然收回目光。
“怎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净音头也不抬,却还是问道。
净涪佛身摇摇头,一面给手上的卷轴落印,一面简单将任务堂里发生的事情与净音说了一回。
“若是这般”净音笑道,“他们倒也确实灵活。”
净涪佛身笑着觑了净音一眼,“师兄不过是要借着这件事在寺里诸位师兄弟中再挑选出可用的人手来而已,何必这般折腾?”
净音却不太赞同净涪佛身的说法,“这哪里就是折腾了?师弟,我这也是为我妙音寺的法脉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