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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过神来后,这些生灵却不敢受继续受净涪心魔身的礼,或蹦或跳,或爬或跑,尽皆避让开。

“老师,不必如此”

“老师,您需要我等做什么,只直接吩咐就是了。何必如此郑重?”

“是啊,老师,虽你不承认,我等随你走这一路,听你说这许多,也已是你的学生。作为你的学生,受你驱使本是应当,你实不必如此。更何况,老师之所愿,也是我等之所欲,老师能让我等参与其中已是对我等的看重”

“是啊,老师”

迎着这些生灵的目光,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话,净涪心魔身沉默一瞬,却是摇头。

“不然。”他道。

听得净涪心魔身的话,原本还在急切地说着些什么的生灵们俱都茫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傻傻怔怔地看着中央处的净涪心魔身。

净涪心魔身似乎是在看他们,又似乎是没有。

但他们清晰地听见了他的声音。

“师与徒,非是从属。师者,可以是父,管教学生前行;可以是长者,引领学生往上;也可以是友人,扶持学生闯荡”

“但,不是从属。”

净涪心魔身眼睑垂落又快速抬起,却到底让这些凝神看着他的生灵们看见了某些坚定的意志。

“我或许教了你们什么,可你等非是我的从属。所以即便是被你等承认为师的我,也不能平白让你等为我去做什么。”

“我与你等的因果,还不到这种程度。”

净涪心魔身最后说的这句话,许多生灵听不懂,可他们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净涪和尚他们的老师,似乎在特意与他们传递些什么更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