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身一面说着,一面止不住地笑起来。
心魔身斜了他一眼,冷冷问道,‘怎么,很高兴么?’
佛身一点不掩饰自己的心情。
反正大家都是净涪,他便是费心遮掩了,只要心魔身那边着意感应,也仍旧瞒不过他去,既然如此,又何必平白浪费心力呢?
佛身对心魔身点了点头,更轻松地笑。
心魔身眯了眯眼,问道,‘是因为,有了那代表着人族人皇一系、能够压制各家人王的轩辕剑以及那代表着儒家圣师孔丘孔子、可以压制儒家各支脉修士的劝学尺,我再出手时候,便掌握了大义?’
他凝视着佛身,慢吞吞将最后半句话说完,‘到得那个时候,哪怕是有心人,也再不能将我等自个儿的这个动作,偏移扩散到整个儒家和佛家去,最后使得这个漩涡急速扩大膨胀?’
佛身不遮瞒,直接对心魔身说道,‘是有这个原因。’
‘心魔身,你方才那个计划之中,动作到底有多粗暴简单,有多容易化作滔天大火,殃及其他不相干的人,你自己也是知道,’他看定心魔身,异常诚恳,‘我一直都希望,你能相对克制些。’
心魔身定睛看他一阵,别过视线。
同为净涪,这些他自然也是清楚的。若不然,方才时候他为什么要这么快将话题转移开去?
不就是不打算给他机会来说服他么?
佛身看见心魔身动作,又是笑了笑,继续与心魔身说道,‘虽然我如今也还不知道心魔身你接下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又怎么把握其中的分寸,但有一点我很清楚。’
‘你稍后再拿出来的布置,必是要比早先时候你计划的那些,要相对温和许多的。’
心魔身转回目光来,‘有轩辕剑、劝学尺在手,我若是再不管不顾地动手,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样的蠢事,’他道,‘我可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