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身将手里的《人族演史》合起收好,站起身道,‘去见一见吧。’
略停了一瞬,他又道,‘倘若那两个人都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我等还是连面都不露一露,直接将人拒之门外的话,即便我等手中握有劝学尺与轩辕剑道器化身,也必得招致非议。’
就是有一件事
心魔身忽然叹了一口气,目光就落在了收着《人族演史》的随身褡裢里。
‘我原本还很好奇,倘若我提醒他们回去细读《人族演史》的话,那两个儒家修士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但现在看来’他道,‘却是不必好奇了。’
心魔身看起来很是索味。
毕竟,想要在旁人面上看见羞愧、无地自容种种神情,前提也得是那些人能有会感觉到羞愧与无地自容的羞耻心才行啊。而那两个儒家修士
恕心魔身直言,他们怕是没有。
即便那两个儒家修士有,即便净涪心魔身提醒他们后真的就如他所愿一般看见这种种神色,净涪心魔身也很难完全去相信他们。
微微摇头,净涪心魔身再不在这边厢耽搁,只对佛身一颌首,便就带着灵兔离去了。
此地便独留了净涪佛身一人面对着万数之多的拜帖,以及那劝学尺与轩辕剑道器化身。
净涪佛身沉默地看着那劝学尺半响,也是摇头。
儒家的人有气节这玩意儿吗?
有,必定有。
但儒家的人,也同样很懂得“变通”就是了。
不过,与其说是儒家的问题,这些倒不如说是因为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