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真瑜两人是真都被弄糊涂了,不禁问道,“可是,师伯,寺里怎地都没有消息传出?”
净音理所当然地回答道,“真知身份很有些特殊,命途多舛,是以这件事先暂且按下,等到时机合适,再宣告天地。”
顿了一顿后,净音又道,“这也是真知自己的意思。”
白凌、真瑜还是觉得古怪,“这,这也太”
净音叹了一声,“我也不太赞同,但真知说服了我,便就先这样吧。”
白凌沉吟片刻,还是问道,“师伯,那这件事你与师弟是打算什么时候对满寺上下公开呢?”
净音眉梢微动,回答道,“待真知他归来以后。”
真瑜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也不遮掩,直接问道,“师伯,你是不是还是在担心?”
白凌、真瑜、真棂这三人虽然是净涪三身的亲传弟子,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改换门庭,但在时常关照他们、与他们这一脉关系亲近的净音面前,他们三人到底是少了许多在外人面前的疏淡客气,更为亲近,也更为随意。
也因此,这会儿不论是白凌、真瑜,还是净音,提起这些事情都没有多少的顾虑,有话便说话,不曾特意遮掩修饰。
净音摇头,“也不是我在担心。”
白凌便明白了,“所以是真知师弟他担心。”
真瑜也很自然地接了话题,“师弟他是担心他自己会给师伯你招惹太大的麻烦?”
净音也有些慨叹,“他个小孩儿家家的,总在担心这有的没的,也是真叫人头疼啊”
白凌与真瑜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无奈。
“师伯你会就这样撒手不管?”
净音看着白凌,眼中带了笑意,“当然不会。”
白凌、真瑜这会儿是真的已经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