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瑜也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通过验查食材来自证清白。
当然,这样有可能会出现另一种结果,食材确实有问题,除非她能够自辩原因,否则就难以逃脱惩罚。
沈瑜懂得大齐律法,按照目前包子铺遇到的情况来看,轻则要赔偿食客损失,这么多食客,病症有轻有重,只怕至少得需要上百两银子。若从重来说,除了赔偿损失上交罚银以外,铺子需歇业整顿,老板还可能会被处以牢刑。
但别无他法,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陆琢早已命人去取铺子里存留的食材,又命令将春燕、张妈、王山和问诊的大夫一并带到堂内。
衙役去而复返,不过一刻钟,就取来了蒸屉和粥桶。
几人来了之后也跪在堂内,春燕和张妈下意识地去看自家小姐,虽然沈瑜面上强自镇定,但看到两人着急又不解的视线望过来时,心内还是有些慌乱,她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这次,她是真的遇到了一个难关。
只是王山依然昏迷不清,衙役用木板将其抬来放在堂内。
问诊的大夫姓徐,是个胡子有些花白的老头,他已经为王山诊治过,也给他灌了药,王山并无性命之虞,只是一时片刻还醒转不过来。
陆琢走到堂内,蹲在王山身旁仔细看过,他的口唇依然呈青紫色,只是比原来的情况略有好转,这确实是中毒的样子。
陆琢看向徐大夫:“老先生,您能看的出这人中的是什么毒吗?”
徐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低声道:“大人,依草民来看,这人八成是中了硝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