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处的高脚小圆案上摆着白釉花瓶,里面插着一大束新鲜的花枝,香味清新淡雅。
香云飞快得将室内的方桌擦的干干净净,又捧了一壶茶过来。
沈瑜请陆琢坐下,芊芊素手持壶倒茶。
双手接过茶盏,陆琢温声道:“多谢。”
沈瑜给自己和香云也倒了两盏,碧绿的茶叶在盏中浮动,袅袅轻雾萦绕周围。
她抬眸看向陆琢,真诚请教:“山阳县的案情,还请陆大人详细讲解一番。”
秋霜在楼下将脂粉归置好,也静悄悄地进了静室,与香云一同围坐在桌案旁,聚精会神地听陆琢讲案子。
陆琢笑了笑,先对沈瑜与秋霜两人颔首,说:“要不是沈姑娘和秋霜去茶花村买山茶香粉,发现吴坊主需要夏石斛这味药材,又去山阳县购买夏石斛,这案子关键的证据恐怕难以寻到,许家药铺的掌柜也会蒙冤入狱,我那好友到山阳县征调药材的差事也难以完成。”
要去买夏石斛的事情与山阳县的案子牵扯上实在是误打误撞,不过主仆两人听到陆琢的肯定,唇角微微翘起,毕竟也算是间接为破案立功了。
“沈姑娘可还记得吕五?”
沈瑜点头,她虽没见过这人,但记得这人是许家药铺的伙计,当日在大竹村的时候,听那老妇人说吕五要携妻带子搬到府城新买的宅子里去住。
“许家药铺的许掌柜因拿错药致病人丧命,这是经过山阳县的仵作验过的,确实属实,因此我们到山阳县时,许掌柜已经自首后被羁押在县衙的监房中。”
沈瑜记着此事,当时在山阳县购买夏石斛时,那许家药铺已经被贴了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