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琢:“平时话就很多。”
“这次口无遮拦了点。”
陆琢轻嗯了一声,暂时没去追究武安那番当什么尚书、将军的话。
武安疑惑地挠挠头,不知他俩在嘀咕什么。
在他心里,他家公子聪慧异常,文武双全,又深得翰林掌院器重,以后早晚是要做尚书的,所以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方才说的那番话太过托大。
“公子,我们为何不同雷捕头一起离开?”
李昭斜睨了他一眼,低声提醒:“沈姑娘还未恢复,现在不便回去。”
“我的腿还骨折了呢,现在乘马车都没事,”武安抬了抬缚着夹板的腿,小声道,“沈姑娘只是胳膊轻微骨裂而已,为什么不能乘车?”
陆琢的眼神沉沉扫了过来,武安立刻噤了声。
“再仔细想想,当时你擒获袁启的时候,沈瑜乘坐的马车为何会突然受惊?这中间有没有你忽略遗漏的地方?”
这个问题陆琢昨天就问过武安了,现在又提一遍。正是因为沈瑜醒来后记不清楚马车坠崖前后的细节,他才不得不一再询问。
他对这点一直存疑。
甚至在救起沈瑜和武安后,又命雷捕头在马车受惊的地方搜查过有没有什么可疑痕迹。
但那晚落了雨,山道上被冲刷得干干净净,连个马蹄印都没留下。
武安当时没答出个所以然来,现下揉着脑门儿仔细想了会儿,加上了自己的推测:“公子,我发现的时候那马已经受惊发疯了,至于是什么原因,那匹马胆子小,有可能是遇到了山兔野猴子之类的吓到了吧。况且那时候雾很大,它跑起来不择方向,一头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