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是刘祥从县衙存档的库房里翻出来的,放得时间长了,纸张都有些泛黄脆弱。
陆琢轻轻翻过一页,目光扫过案情记录,最后在洪运的名字上停顿了片刻。
“这个洪运和袁启相识,两人应该都参与过‘飞鹰帮’。”
陆琢指尖在他的名字上点了点,然后又仔细看过一遍名录,却没有发现袁启的名字。
“大人说的是,属下猜测袁启应该是后来才加入的‘飞鹰帮’,如果袁启一早就作为劫匪被沈知县抓捕过,那么这上面应该留有他的名字,属下应该对他有印象才对。”
陆琢沉吟片刻,将卷宗合起放在桌案上,问道:“那洪运之后还有没有犯过事?”
“洪运此人属下略有印象,他能说会道,心思灵活,当时‘飞鹰帮’几人都听从他的指挥。他们被释放之后,沈知县曾特意命人暗中盯视过洪运一段时间。他在乐安无所事事了一段时间,除了偶尔去赌两把,也没再闹过什么乱子。后来听说他去找济州了一份运镖的差事,再之后属下就不曾留意过他了。”
陆琢思忖了一会儿,这么说,袁启即便加入‘飞鹰帮’,也并没有做什么劫匪的勾当。
而洪运是从济州回来后,又到了北屏镇的脂粉作坊做工,再之后也许又偷卖了沈瑜的脂粉方子,不过这个还尚不能下定论,需要沈瑜找到确切的证据才能确定。
可知道这些消息,似乎并没有太大用处,与刘祥所说得发现了非常重要的事相去甚远。
陆琢微微皱了下眉,莫非刘祥还有什么其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