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伯父赵熙在济州经营多年,总有些人脉,找人打探些消息倒不是难事。
赵升沉吟片刻,笃定道:“这事能办成,待我一旦有了消息就给你写信。”
沈瑜感激得起身一揖:“多谢升哥!”
赵升赶忙制止:“阿瑜妹妹,你这太见外了”
话未说完,他又想起了沈瑜脂粉铺的事,接着道:“你的脂粉铺为何关张?跟济州的阙记有没有关系?”
沈瑜听到赵升这话,秀眉微凝。
她想不通赵升是如何知道这其中关联的,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原原本本将事情告诉了赵升。
赵升听完长眉拧成了一团,在正堂内若有所思地踱步片刻。
阙记蓄意偷买沈瑜的脂粉方子尚在他意料之中,但刺杀沈瑜致人坠崖当真是太过分了!
他深吸一口气,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引荐唐逸与沈瑜见面,说不定沈瑜就能免遭此难。
想及此,赵升恨恨得用扇柄敲了敲额角:“阿瑜妹妹,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就算将阙记的人抓了也不够解气!”
说到这儿,他有了个主意:“这样,不如把你的脂粉铺开到济州去,需要什么地段的铺子你尽管告诉我,我这就找人去帮你租赁好,把阙记在济州的生意都抢过来,这样才解气!”
沈瑜并不会为了解气就去济州开脂粉铺,而且现在“颜如玉”还未开张,还有许多事亟待解决。
因为脂粉秘方一事出了这么多波折,她已经改变了先前的想法,万事以稳妥谨慎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