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下已经几乎耗尽了沈瑜的力气。
她闭了闭眸子复又睁开,然后缓缓从床榻上坐起身。
“你丧心病狂”
沈瑜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阙益低笑一声,站在她的床边,垂下眼睫贪婪地看着沈瑜的面容。
“你怎样骂我都行,”阙益说出得话竟然称得上温和,他勾了勾唇角,“我现在改变了主意,如果你跟了我”
“你休想!”
沈瑜将发簪紧攥在手中,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怒火来。
阙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也罢,等你那位未来的夫君”
他说到这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又缓步走过来,一只手箍住了沈瑜的手腕,将她手里的发簪抽了出来。
“良宵苦短,既然你醒了,不如我们”
阙益话音未落,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他看了眼沈瑜的怒容,眉毛挑起,无声笑了笑。
“等我我一会儿便回来”
沈瑜气得简直要呕血。
她目光在室内逡巡而过,在对方掩上房门的时候,从卧榻上起身。
外面有人把守,房内早被人特意收拾过,根本没有什么可用之物,只有圆桌上放着一个白瓷茶壶并几只茶盏。
沈瑜的目光落在那只茶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