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琢垂眸捏了捏她的脸颊,温声道:“你先不必担心此事。昨夜受到的惊吓不小,这两日你好好休息。”
沈瑜嗯了一声,不过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阿瑶来救我们,是因为她在府里听到姜紘的话,说姜纮要阙益拿我做人质,好换回洪云。”
陆琢已经知道了这事。
而且此前审问洪运时,他就已经怀疑姜紘与阕益都参与了官银一案,但现在这些都是他个人的推理,头疼的是缺乏关键有力的物证。
两人还在低声交谈,郑巧从外面轻声喊了句:“沈姑娘,我给你送早饭了。”
早点丰盛,看得出来是郑巧费了心思做的。
陆琢还未用过早饭,他与沈瑜在圆桌旁坐下,开始用粥饭。
郑巧没有退下,她站在一旁,紧抿着唇,指尖紧攥着衣襟,一副紧张不安的模样。
沈瑜搁下调羹,轻声问:“巧儿,你是不是不舒服?这儿不用你服侍,你下去休息吧。”
郑巧咬住嘴唇,看了眼正在低头用饭的陆琢,突然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哽咽道:“陆大人,我兄长犯了事,听说已经被府衙的人捉拿,求您救救他!”
陆琢闻言眉头一挑,与沈瑜无声对视一眼。
两人均不明白郑巧何出此言。
陆琢温声道:“你起来说话,把你兄长是谁,为何会下落不明一一道来。”
郑巧起身,垂着头小声道:“我兄长叫洪运,此前曾被府衙通缉,说他是逃犯,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