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樟:“.......”
他说不过薛槐序,转而敲李沅的门:“丫头,我就问你回不回?若你执意留在此,往后你若受了他的委屈,休想踏足家门让我们为你做主!”
李沅无语,这是问吗?分明是命令,而且满满的威胁。但她不会像薛槐序一样直接拒绝。“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设下的陷阱骗我回去,好叫我嫁给杨屠夫?”
李平樟一噎,干咳嗽两声:“你扪心自问,我有没有骗过你。”
李沅立即拿他食言说事:“那日讲好的,你和哥哥们抽空过来帮我们家劈柴,结果呢?”
李平樟又是一噎,忽然发起脾气来:“我只问你跟不跟我走?”
李沅不吭声。
李平樟得不到回应,冷哼一声:“白眼狼!”他拂袖离去。
良久,小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娘亲,外公走了。”
李沅这才打开门出来,薛槐序正望着她,她抿抿唇,朝门口看去,大门已经被关上了。
小孩担心道:“娘亲,你得罪了外公,往后外公和外婆那儿,是不是再无你容身之处?”
李沅心头的郁气因为小孩的关心一扫而空,扑哧一笑道:“不一定,得看情况,若你以后有出息的话,他们看在我有个厉害女儿的份上,巴结还来不及呢。但如果你没出息,他们会轻视我,自然也不会再接纳我。”
“什么样才算有出息?”小孩想要为李沅撑腰。
李沅想了想,古代的女孩子能做什么呢?不能考状元,不能当兵。作诗作词?好像太难了。斟酌一番后,她说:“医女,宫廷乐师,我觉得都不错。”
薛槐序扶额,说她没有眼界,她偏偏懂得许多常人闻所未闻之物。说她见多识广,她不知道医女和乐师低人一等。
小孩做出选择:“娘亲,我做医女,以后你病了,我可以治你。”
“有孝心。”李沅开心地轻笑:“我已经能想象到咱们归荑以后出巨著,流传于世造福万民的景象啦。”
“医书都未曾摸过,便做起春秋大梦来了。”薛槐序泼凉水。
小孩噘嘴不悦,低头抬眼瞪他,坏爹爹,再说,我告诉娘亲你的腿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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